成長不曾放過我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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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拒絕成長,拒絕成長中的每一件事,我開始對不同的人不停地說,我不要長大不要長大。開始喜歡郭敬明,那個把自己稱作孩子的人,喜歡他筆下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彼得潘,喜歡南拳媽媽,喜歡聽他們憂傷地唱:我們一直到最後才學會哭泣時候誰安慰而成長讓人覺得累卻已沒有辦法後退。

成長不曾放過我美文

我走進我的/"人生/"劇院,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按遙控器,童年的樂趣立即出現在大屏幕上。

我,性別男,生於1986年1月三日。出生在一個小小山村,爺爺有五個兄弟,我爸排老二,三叔倒插門另一個縣城。四叔,小叔,兩個姑姑。我的親姐姐。這就是我的家庭,聽爺爺說在那個年代是因爲鬧革命所以選擇了山村生活,不會出事。關於這個問題後面我就想,要是不選擇山村生活說不定我現在是高富帥或者官二代也不一定。當然這也是說笑啦不然怎麼有我下面寫不完的書呢。

從小到大,父母,應該說還有家裏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姑姑姐姐無時無刻不再給予我關懷和愛護,而我就像是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而我總是一味地傷着他們。直到那一天我才真正感覺到自己長大了。

成長的煩惱成長的過程,就是煩惱的過程。

小時候不知道什麼是煩惱,似乎也沒什麼煩惱。小學幾年,風平浪靜,父母爲我撐/"傘/",老師爲我擋風,我這棵幼苗在全方位的呵護下,絲毫沒有受損。記得我的數學從來沒有考過及格分,就在我感到學習作業有那麼一點壓力的時候,爸爸媽媽說出外地去打工,那時候的我對打工的概念就是大人們的雄偉,爸爸給我列出了一張不可違反的制約條令,隱約記得的就是這樣的:1、家裏的自行車要在放學的時候沒作業的時候玩。2、不可以去玩水等等。這一張制約條令在我心裏就是爸爸的聲音,從那以後我真的就不想過去違反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爸爸媽媽回來了,我很高興!但最後才知道是爸爸的身體不好,回來是因爲病了,村裏的親戚朋友每一天都會來幫忙照看,由於病痛的折磨也讓照料的人心力憔悴,有一次爸爸坐着搖椅拉着爺爺的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話,我只看到爺爺在談話結束後轉身擦擦淚水說的那句話我聽到了:你放心,孩子我會撫養成人,只是心痛白髮人送黑髮人。在那時候我就知道爸爸病重。但我還是不懂得傷心難過,因爲有一次有人拉着我的手問爸爸,你能認識這個是誰嗎?爸爸用微弱的聲音回答:知道啊,我怎麼會不認識我女兒。我笑了笑,其實我是男孩。就在那一年爸爸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臨走時我拉着他的手,懂得了落淚,那一年我剛滿十歲。

在一場吵吵鬧鬧的送行事宜之後我繼續着小孩子少不了的學校生活,沒過多久家裏出現了那些司法人員總是隔三差五的往家裏跑,後面我才知道由於爸爸生前在農村信用社有債務,爸爸走了以後人家做手腳,因爲這個我們家出現了一場官司。在操勞一年左右債務官司落下帷幕。也在那一年,媽媽再一次離開我出去打工了。在媽媽離開幾個月中也回來看過我,但都是來去匆匆,再後來我從別人嘴裏聽到我媽媽不是去打工,而是不要我了。俗稱改嫁。我不信,直到有一天媽媽回來了,中午。抱着我說以後好好學習,聽爺爺奶奶的話。然後我懂了,媽媽真的不要我了,那一段時間,我沒有在人前落過眼淚,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矇頭起來把枕頭哭溼,爺爺很多次走到牀頭看看而已最後輕輕拉住了門沒有喊我。我想他是不想制止我這一個小小空間吧。寫到這裏,淚水不自覺的流出來太多,暫停吧,改天再寫,這一生寫不完的書。

回眸凝望,那春夏秋冬裏,那長街小巷裏,留下了我成長道路上的一串串腳印,那每一個腳印都遷入了一段段難忘的故事,構成了我生命旅途中的一道道風景線。

接下來的日子裏,爺爺奶奶就徹底的成了我第二個精神支柱,我隨着爺爺的手順利的把小學學業完成。可惜的是我的數學還是沒有升到那個及格的分數,奔着唐家這成關係我用高價進入了初中不用留級。在放暑假的時間裏,我除了出色的扮演着放牛娃的角色之外,還有着少年的那種情竇初開的懵懂。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愛。總是時不時的在放牛的時候跑到人家的家裏藉口喝水等等。其實就是想看看她。當時我寫字算不上難看但絕對是多數男生中比較看得順眼的,於是開始了把心情用文字去書寫然後折成千紙鶴,偶爾也期待着往回飛的千紙鶴,那時候或許就是現在書裏面所說的初戀吧。在這裏簡稱A姑娘。都說初戀不會長久,在這個暑假過了之後,也就沒有了聯繫,從此又是在無窮無盡的朗朗書聲中度過,剛剛開始的初中生活很是不習慣,不可以自習課後回家,也久久看不到爺爺奶奶的面孔,零花錢也不是天天有了,以前在小學天天早上出門就有5角錢放在牀頭,現在一個禮拜就是七塊錢的零花錢,其實也多了,至少比在小學的時候多了一倍。可是儘管這樣一個月30元的零花錢也在星期二這樣就已經全部去交代不管我了。還好,集體生活的飯盒裏我的飯菜總會比其他同學好那麼一點點,玉米粉攪拌了水蒸出來成了玉米乾飯,上面放着一塊奶奶給打包的臘肉,或者有時候四叔來學校看我給我買的半斤肉切上那麼一塊放在飯上面一起蒸。出來的飯現在都覺得懷念!

我的語文老師是一個老頭,他跟我想象中的一樣,戴着一副高度近視眼鏡。上課時看人總是翻着眼睛從額頭上看,用現在的詞語就是有點猥瑣。但是我以出色的語文作業獲得了他的喜歡,每次走過我身邊總會拍一下我的腦袋笑呵呵的,然後對於那時候那種家庭的我來說他給我一種親的感覺,所以初一的生活我過得並沒有那麼難熬。

轉眼之間就到了一年級的暑假,這一次裏面的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情,只是記得在這一次的暑假裏面光是收玉米我就兩個肩膀痛啊那個叫,拍玉米粒的時候手也起了水泡,當時很好奇的問奶奶說你手怎麼都沒事呢?奶奶笑了笑說我皮粗吖。這話現在回想起來心裏隱隱作痛!當時爺爺由於高血壓做點重活也會上氣不接下氣,但他們依然把家裏的農活硬是槓住了,除了家裏的這些事以外在小學校園裏的那一片操場上多次盡情地揮灑過自己的汗水,雖然個子不是多高,但從初中回來之後受到了不同環境的感染,自己竟然喜歡上了籃球,也在自己小學校園裏的那一片操場上多次盡情過無數的汗水,那時候似乎就這個就是我最好的體育運動了。只是我的投籃命中率確實不敢恭維,也造成了現在打籃球我不再喜歡投籃,這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它都在無形中投射出一種團體的精神來。

初二,記得好像我堂弟沒有跟我在這個中學上過學,而是在縣城裏的一所學校,在所有人眼裏縣城裏的學校教育水平跟鄉上的是有所區別的,我替他開心。這一學期對於我來說或許有着不同程度的意義了,因爲我除了數學成績不上升我不奇怪,就連英語課也在倒數排列。就算有幾科在上學期名列前茅,但也不足矣統計總分,我覺得很吃力很吃力。這足矣顯示我的總體成績單裏面所有的貓膩,我現在就在想成績不好的原因:第一、宿舍後面有一個圍牆,我跟幾個舍友總是三五成羣在兩三天翻牆出去外面,沒做別的,就是瞎逛。第二、學校裏的小賣部跟粉店老闆都認識我,原因是我在他們那裏總會有賒賬。第三、宿舍裏有些軟包蛋經常自覺的幫我在放學時去飯堂拿飯,我有點自豪感,太多了,聽到班裏一個女同學因爲什麼把一個男同學給捅了一刀,當時我很崇拜她。這是一個壞學生的演變。

當然能夠讓一個比較老實的學生在僅僅一個學期不到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的一顆自卑感。是我自己的一顆不忍心,是我自己的一顆不甘心。這裏是一個三好學生的.反面教材,在初二即將接近期末考試的時候,我選擇了自己綴學,悄悄地回家,也沒跟爺爺奶奶說爲什麼,就說學校放假。那一次,我好像把自己定義成了學校裏我可能是倒數第一。但我可以在社會上爭取拿第一。這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就在我不去學校的第三天,班主任,語文老師,還有我那個大表哥在一個傍晚來到了我家裏,這時候爺爺才懂得我的情況,都是勸我返回去上學,把學習做好。其中最感人的應該是我伯父的一段話:兒啊,你這樣子可不行啊,要好好唸書,你爸爸媽媽不在,但是我跟你伯母也當你是兒子一樣,你別有什麼壓力,錢方面我們可以扶持你的,只要你肯學,我支持,就在這一刻我已經很感動了,差一點妥協,然而有一句話把我當頭棒喝!如果可以的話你也可以選擇去縣城跟你弟一起上學,先不說學習成績,也可以給你弟做保鏢!就這樣,叛逆期的我自然的選擇了沉默。一言不發結束了這一晚上的勸說。其實當時除了是一個壞學生,數學,英語不好之外我其他科目還算可以,不然也不會有學校德高望重的老師來勸說,但我知道,每學期的不及格都是以高價升級,高價等於說每學期學費比其他的要多一些。給爺爺的不公平,我有點不忍心,也因此怨倦了學習,當時的我不覺得我退學回來有多大的錯,反而輕鬆了好多!但多年以後我才明白,我對不起的是爺爺的一片苦心跟一生操勞。其實應該是我們兩姐弟都辜負了爺爺的一番心血,題外話,在退學了之後的兩年裏曾經多麼希望堂弟能順利完成高中、大學、或者更高的文化水平!那時候他真的是唐家唯一一個學習成績好的,也成了我或者家裏唯一的期望。其實在我之前我姐就比我先退學了,或許我退學的原因裏受大姐的影響多少有點,大姐比我先出了社會,大姐總是比我更懂事。

這一次,我真正的成了一名小混混兼放牛娃了。當年,村裏同齡的還有幾個也跟着我一起踏上了這條不歸路。嚮往着電影裏那種古惑仔的情操與擔當,叛逆就成了大人們頭痛的一件事情,因爲每兩天總會有一幫小夥子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出籠,三五成羣從村裏走上大馬路直到街上再到學校,路上嘻嘻哈哈的聲音也成了我們這一片活躍的一個定時炸彈,遇到小賣部一個人在的時候,一個負責故意引來,幾個就進去小賣部拿幾瓶啤酒幾包瓜子。臨走還沒忘記回頭喊,老闆好生意。真是醉了……

有一次去A姑娘家,心情不是很好!因爲在初戀這個階段感覺雖然美好,只是牽牽手而已,都可以晚上睡覺哼着小曲睡着,但也一樣聽到一點點風言風語的時候受不了刺激,前一段時間裏很多話傳到我的耳朵裏,說A小姐很誰去兜風,又有說A小姐很誰飛情書,聽到這些的時候心情難免低落,在那個時候除了生氣之外還有一些自卑感,既然如此,放開手。那時候流行一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更何況哥已經是社會人士。哼,在她家裏坐了不到五分鐘,她在裏面房間弄這弄那的見到我說了一句話,哎,你又來放牛呀。我說是啊,順便過來看看《故人》。她轉身進去房間的那一刻,我拿起桌上的筆和紙寫了幾個字:我們分手吧。然後就離開了。現在想想那時候我是多麼的單純。多麼的睿智。呵呵,在很久之後,聽說她很誰去了哪裏,又有的說她嫁到了哪裏,還有的更囂張說她又改嫁到了哪裏。其實對於這些話,我都當做耳邊風,甚至惱火!因爲這就是所謂的閒得俗稱八卦。但我知道她肯定也會過得好。後話,以後好多年也就不再聯繫了。

在家荒唐的晃盪了大半年,在我的親大姐去了我們村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的廠裏回來之後,沒過多久,村裏面有一個牛逼人物在河池市的一個水庫承包林場,註明:這個人確實屬於牛逼價格人物。在村裏到處吆喝誰誰誰跟他有關係,那個書記啊領導啊都跟他喝酒吃飯!當時也就是他每次回家都殺雞宰羊,所以大家對他有羨慕也有嚮往,特別是我這一類的,他肯定是我的一個榜樣,就這樣他招兵買馬的一個消息傳到了我這裏,在一次放牛回來之後我就想着跟爺爺什麼說呢?想了好久好久最終就說了一句話:爺爺,反正我不上學了就想跟那個誰誰去他林場做工掙錢。當時爺爺聽到掙錢的這句話就只有笑哈哈而已了。很多年以後我有點體會當時的那個笑。再我說了我的想法以後沒有直接回應。但是過了幾天他說去就去吧,去試試,吃點苦也好,只是多了好多人一起。記得的是有叔公,二堂姐,三堂姐,大姐,還有好幾個村裏人!在某一天,我就隨着這些年紀大的坐上了去往金城江的路上。

停了好久沒有更新,莫名其妙的又一次在凌晨兩點多敲打鍵盤繼續寫下去。

第一次出遠門,目的地就是河池金城江的一個小鎮(德勝)。記得當時大包小包的帶着亂七八糟的行李,剛到目的地的時候感覺這裏怎麼比家裏還差。但是住幾天下來感覺也還不錯,想想應該是陌生的環境第一次出門不習慣,一個大水庫,周圍都是進場,大多是松香樹。而我們的工作就是給松香樹上割油!工作用品跟生活用品準備就緒之後我迫不及待的想着第二天的工作,很新鮮所以很好奇。誰知道還沒有開始我就已經怕了。因爲第二天凌晨四點多叔公就叫我起牀,說準備吃早飯一會要工作咯。從來沒有這麼早起的我揉了揉眼睛努力的睜開眼,洗刷之後看着叔公早已經煮好了的飯菜,心情也隨着好了起來。當時沒有壓力鍋,只有一個鋁鍋,沒有液化氣,只能燒火,沒有調味品,只有油鹽。但一樣吃得好飽好飽。吃完了天也差不多亮清了,大傢伙陸陸續續拿出武器。走向已經分割好了的區域!我跟我姐也有自己的分割線。到地方以後拿着刀開路,一顆樹一顆樹慢慢習慣着一樣的動作,去皮,開鑿,釘架,最後裝塑料布裝油。臨走時拿着鑿刀在塑料布以上三十公分出的松香樹刮兩道,因爲這兩道就是爲了讓松油在太陽暴曬的時候油順着就出來然後滴到塑料布里面!剛開始就好手臂上都是刮痕,我們分割的區域林場裏有墳墓,有的松樹長在墳墓中間,讓我們不得不在墳墓上作業。雖然說沒什麼,但站在上面總感覺怪怪的,還有一次我爬上松樹刮完下來的時候踩到一個胳膊粗的東西,扭頭一看一天胳膊粗的蛇一溜煙往坡下飛涮。嚇得我不行。兩千顆松樹刮完已經是中午兩點,回去的路上拖着沉重的雙腳到家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還好大姐比我勤快,生活中大多數都是她負責。過了一段時間收油。沒得多少錢。因爲老闆是按我們颳得多少斤油來收購。去除一棵樹每年的成本,初來乍到有做不好所以錢很少,但是我也跟我接拿了五百塊錢。說我要去街買衣服!大姐鬧不過我還是給了我!誰懂!去到街上沒得買東西我就灰溜溜打了車又回來了,因爲我坐車到街上的時候拿錢出來被幾個混混盯上了,他們在我下車後就跟着我到一個房子邊上三個人拿着刀威脅我說拿錢出來。那時候我就懂了,媽的遇到搶劫了。還好我靈活,還是那幾個也嫩。我在他們一點鬆懈的時候跑了開,直接去到一個便利店那裏有幾個人我就喊:搶劫了,那幾個要搶我。然後那幾個混混看着我轉頭就走了!當時便利店幾個人就是我的勇氣。但是後面我還是不敢逗留,直接在便利店門口坐三輪車回去了。在車上我還時不時看後面有沒有那幾個混混跟着!好險!後來我也沒敢跟姐姐說,又給她三百塊我只留兩百說我不買了不買了。以後再說吧!

就這樣幾個月過去,在這林場裏面我們經常得吃魚。記得最好吃的就是魚生,水庫承包的莫叔對我們特別好,是不是出去打得魚回來就給我們弄,後來他們說吃魚生要喝酒送才殺得死細菌,於是我就喝了點小酒!夏天沖涼更方便,直接在水庫裏。當時我在家已經會游泳,雖然不精通但是也可以潛水十秒鐘了,有一次沖涼的時候我習慣性潛水下去!這一次,又把我嚇得不輕,因爲我潛下去一點後在水底下睜開眼的時候一天蛇在我面前晃着!我慌慌張張的往後退上岸。腿軟了!也就造成了現在見到蛇我就怕!

在那裏,一個水庫,一個林場,卻住着一羣人。這羣人有說有笑,不在乎掙得多少錢,由每一天堅持到冬季。因爲松樹天氣變涼以後就沒有油出來了,所以我們也就收拾回家!那一次,最後結算成本出去以後我們除去路費身上還有兩百塊。兩百塊。我跟姐姐的第一桶金。

歲月的流逝,那些曾經的往事,是否還記得它呢,如今的傷感和走過的路,感情和事業的撞擊下,會隨着歲月而變淡,時光的書卷因年久而變得模糊不清,總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時間流逝了,匆匆的流逝了。走得那麼無影無蹤,就像荷葉上的露珠,滑落到水裏的瞬間,那麼快捷那麼幹脆。日月如梭,青春,爲何,抹去我的歲月,卻只留下一條傷痕或者一道風景亦或者一級閃電。

翻開舊日的筆記,字裏行間充滿着情深意境的交錯。彷彿回到了那曾經經歷過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中去,舊時的回憶依舊,只是少了幾分憂鬱,幾分繁華,多了幾分滄桑。

明知年華終將老去,而我站在青春的尾尖靜靜眺望,盼着風的微笑,盼着這顆心溫暖到老。看那消逝的歲月在指尖滑過,依然明白,我與青春不止遇見。

時間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很重要的。沒有多也沒有少,你浪費了它就等於浪費了自己的大好的年華,失去了現有的青春,失去了現在的容顏,失去了現在的才華,失去了現在想做而沒有做的事情。人們常說,寫作要有靈感。對,靈感的確很重要,但是,所謂的靈感又是什麼呢?難道還要逐步地去思考?我的答案是不需要去思考,於是我還是不自卑的點擊手機小小的鍵盤輸入着我自己的意境文字,儘量讓自己看得不那麼難受!

那一年回到家的時候很多人都是笑眯眯的對着我們說了很多我聽不懂的話,伯父伯母爺爺奶奶也一樣!最讓我感動的就是他們的笑容,對於我們掙了多少錢這個也只是輕描淡寫,那一次,我知道長輩們其實欣慰的是我們這幾個孩子大半年平安回來,這半年來這一羣孩子學會了獨立,堅強。這是錢買不到的東西!晚餐準備了豬肉跟白斬雞。那一次晚餐或許是我這輩子吃的最有味道的一次晚餐。我想我們幾兄妹都一樣吧!

經歷的這段時間的磨鍊,不能說完全轉性,但一樣的農忙去做工的時候不需要爺爺叫了,跟奶奶出去做工的時候回來也自覺的把她肩膀上的擔子扛了過來,那時候也覺得重,但越重心裏就越難受,感同身受……這些年她老人家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如今的我,不會再去公路上去浪,不會半夜不回家,不會一羣人一樣做着那些現在覺得幼稚的事,沒事的時候跟着村裏幾個兄弟說好每天堅持去山上砍柴火,早上一捆,下午一捆,生木柴火有點重,一捆也就是七十多斤重,從半山腰扛下來總會走走停停,累的時候還是會在山上大喊一聲,聲音迴應在叢林山間,最後消失在我們的耳膜裏。這樣堅持兩個多月下來屋子邊上堆上了自己不少的戰利品,時不時看到爺爺奶奶臉上的笑容,同樣的笑容,跟以前對比一下感覺是那麼的不同。

沒過多久村裏很多人陸陸續續的回家了,這時候就是臨近過年的時候,我有一個叔公在南寧承包一個紅磚廠,我們村大半人基本上都是在他那個廠裏做工,我姐在從金城江回來的時候不懂跟誰也去了叔公的廠裏上班!大姐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一件禮物,一件外套!當時就行神鵰俠侶古天樂版,用我現在的話形容就是衣服背後用熱轉印印着楊過跟小龍女的圖案,如果是現在,那件衣服確實是劣質品,但是當年卻是我很好的禮物,於是我總是穿着她送我的那件外套!

小叔也回來了,這個年前還要準備一些年貨,我跟大傢伙一樣上集市去準備年貨,說是年貨不如說去買菸花爆竹。家裏用品我還是沒有規劃,所以我還是覺得自己沒長大,跟小叔上街,買了一點菸花爆竹糖果回來,小叔跟我說大年三十除夕夜十二點我們放十二個響炮,看看是不是會都響,也象徵着明年的十二個月裏是否都順順利利,那時候小叔在我心裏是那麼的雄大。我還是有依賴的感覺!那時候我並不像其他人一樣除夕夜去打牌通宵,不是我不去,而是我還沒有進入那個圈子裏!我還是規規矩矩的享受着煙花爆竹的薰陶,然後睡一覺等奶奶叫我起牀吃大年初一的湯圓。這麼多年我一直不知道那湯圓爲什麼每年大年初一天沒亮家家戶戶都有做?在未來的不久我知道那湯圓意味着一家人團團圓圓!很懷念奶奶那時候做的湯圓,吃起來帶着我童年的記憶跟成人的轉變!可是這些現在卻是我多麼想每年都能回家做給坐在輪椅上的她,看着她吃。然而現在的我卻有着各種各樣的理由在外奔波而一年回家的次數少之又少。

年後把家裏的莊稼種上了之後大家又開始忙碌今年的工作該在哪兒,有的還是去老地方,有的就是待定,就像我這樣,有一天碰到叔公跟我閒聊,我突發的跟他說我去跟你做工吧,他笑呵呵對着我不說話,或許當時的他不覺得我有多想掙錢,而且純粹就是爲了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沒錯,叔公是過來人,他對了,但最後他還是同意了我隨他出發。確定人數,安排時間,包了一輛中巴車從家裏帶着一羣人直達南寧他那個紅磚廠,車上除了村裏人還包括我跟我小叔,我姐卻自己隨朋友上了廣東。

人生第二次出遠門,回頭看的時候看到了奶奶輕輕的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那一刻我的心也有那麼一點不捨,但很快就又隨着車上的吵吵鬧鬧的聲音帶動着我這顆闖蕩的心情,這一次行程我不再暈車,而是沿途欣賞着那些喜歡的風景跟那些高樓大廈!

南寧,廣西的一個繁華都市,張揚而吸引,一座賦予我們機會的城市,一座讓我成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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