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蘭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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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蘭隨筆1

說好了是去看櫻花的。

二月蘭隨筆

在蘇州,上方山是主要的賞櫻地。在這個美麗的森林公園內,有一大片的櫻花樹林,一到春天,萬花齊放,十分壯觀。去年知道得晚,去得也就晚了些,到公園的時候,櫻花已經過了最盛的時節,有的花瓣已經飄落,讓人稍稍感到有點遺憾。因此着,今年一定不能錯過花期,要在花開最美的時刻再去觀賞一次。

也因此,日日關心着花信。媒體上有報道了,說武漢大學的早櫻已經開了,還配發了妖冶的圖片,讓人心裏癢癢的。想來,上方山的櫻花也該開了吧,雖然街頭也有零星的櫻花樹,雖然櫻花樹的枝頭還沒有綻放出任何的花朵來,但想着,或許品種不同,或許地氣各異,說不準那兒的櫻花也已經開放了呢。

但畢竟還是太心急了一點,到上方山的時候,櫻花樹的枝頭還只有小小的花苞,離真正的盛開恐怕還有一段時間。或許是今春的天氣冷,或者雨水多,不僅櫻花未開,桃花、梨花、海棠等都還沒有盛開的跡象。而那些梅花,卻已經過了最佳的花期,顯得零零落落,那些勉強支撐在枝頭的,也顯得十分憔悴。

但這一次去,並非一無所獲。園內的花工,正在擺放各式各樣、琳琅滿目的盆花,爲即將到來的百花節做準備,種在地裏的洋水山,像金一樣地黃,晃人眼睛。當然,最惹眼的,是大片的二月蘭。

二月蘭是一種草本的植物,因爲在農曆二月前後盛開,才得名。說它是蘭花,她並不嬌貴,長得不高大,花也無甚特色。她的花呈十字狀,有四個花瓣,紫、白相間的顏色,也不是特別的顯眼。在我的想象裏,這樣一種普通的草花,應該是隨處可見的,但在現實中,卻難以在街頭巷尾的公園綠地中見到她的身影。或許是她太普通了,普通到了常常會被人忽略,根本不會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二月蘭的特色,是以量取勝。

真如季羨林老先生描繪的那樣:“如果只有一兩棵,在百花叢中,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它卻以多制勝,每到春天,和風一吹拂,便綻開了小花;最初只有一朵,兩朵,幾朵。但是一轉眼,在一夜間,就能變成百朵,千朵,萬朵。大有凌駕百花之上的勢頭了。”那種千軍萬馬的氣勢,同樣是撼人心魄的。

在上方山,這樣大面積的二月蘭有好幾處,我所見到的,一處是在櫻花林,一處是在紫薇林,兩種樹都沒有開,只有光禿禿的樹幹,那些雲蒸霞蔚、氣衝雲霄的花朵,正好彌補了花期的空白。可以想見的是,等到粉色、紅色和其他的顏色的花朵盛開時,她們還沒有歇息,默默地做好配角。但在我看來,她們並不寂寞,因着這些細小的花朵,以及量多面廣的優勢,她們把其他的花朵襯托得更加富麗耀眼,互相印襯,相得益彰,也算是美事一樁啊。

二月蘭隨筆2

當早春的柔風剛剛喚醒沉睡的大地的時候,最早的一批植物便迫不及待地綻放笑臉迎接春天。這最早的一批植物中,有一種開着紫藍色花朵的,成片成片地開着,像是偌大的紫色地毯鋪開來。這植物就是南京人熟悉的二月蘭。

每年的早春時節,位於東郊的南京理工大學校園裏,總是人頭攢動,人們紛紛走進水杉林賞二月蘭花。幾十畝的水杉林裏,大片二月蘭爭相綻放,遊人紛紛拍照留念,孩子們在花徑中捉着蝴蝶,拍婚紗照的新人更是把這裏作爲背景……水杉林裏的二月蘭成了南京人踏青賞花的新景點。

其實,不只是理工大學校園裏有二月蘭,如今在南京紫金山腳下的靈谷寺水塘邊、水榭旁,都種植了二月蘭。

二月蘭,又叫諸葛菜,相傳諸葛亮率軍出征時曾採其嫩梢爲菜,故得名。因花期在農曆二月,故名二月蘭。二月蘭花開,也正是櫻花綻放之際。相對於櫻花的絢爛,二月蘭顯得樸實、清麗。然而,當大片的紫藍色,鋪陳在林間、路旁、水邊、山坡上時,你一定會被它們花海一般的氣勢所震懾。

如果你知道這二月蘭背後的故事,你更會喜歡這紫藍色的迎春花。

二月蘭隨筆3

轉眼,不知怎樣一來,整個燕園竟成了二月蘭的天下。

二月蘭是一種常見的野花。花朵不大,紫白相間。花形和顏色都沒有什麼特異之處。如果只有一兩棵,在百花叢中,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它卻以多勝,每到春天,和風一吹拂,便綻開了小花;最初只有一朵,兩朵,幾朵。但是一轉眼,在一夜間,就能變成百朵,千朵,萬朵。大有凌駕百花之上的勢頭了。

我在燕園裏已經住了四十多年。最初我並沒有特別注意到這種小花。直到前年,也許正是二月蘭開花的大年,我驀地發現,從我住的樓旁小土山開始,走遍了全園,眼光所到之處,無不有二月蘭在。宅旁,籬下,林中,山頭,土坡,湖邊,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團紫氣,間以白霧,小花開得淋漓盡致,氣勢非凡,紫氣直衝雲霄,連宇宙都彷彿變成紫色的了。

我在迷離恍惚中,忽然發現二月蘭爬上了樹,有的已經爬上了樹頂,有的正在努力攀登,連喘氣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到。我這一驚可真不小:莫非二月蘭真成了精了嗎?再定睛一看,原來是二月蘭叢中的一些藤蘿,也正在開着花,花的顏色同二月蘭一模一樣,所差的就僅僅只缺少那一團白霧。我實在覺得我這個幻覺非常有趣。帶着清醒的意識,我仔細觀察起來:除了花形之外,顏色真是一般無二。反正我知道了這是兩種植物,心裏有了底,然而再一轉眼,我仍然看到二月蘭往枝頭爬。這是真的呢?還是幻覺?一由它去吧。

自從意識到二月蘭存在以後,一些同二月蘭有聯繫的回憶立即涌上心頭。原來很少想到的或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現在想到了;原來認爲十分平常的瑣事,現在顯得十分不平常了。我一下子清晰地意識到,原來這種十分平凡的野花竟在我的生命中佔有這樣重要的地位。我自己也有點吃驚了。

我回憶的`絲縷是從樓旁的小土山開始的。這一座小土山,最初毫無驚人之處,只不過二三米高,上面長滿了野草。當年歪風狂吹時,每次“打掃衛生”,全樓住的人都被召喚出來拔草,不是“綠化”,而是“黃化”。我每次都在心中暗恨這小山野草之多。後來不知由於什麼原因,把山堆高了一兩米。這樣一來,山就頗有一點山勢了。東頭的蒼松,西頭的翠柏,都彷彿恢復了青春,一年四季,鬱鬱蔥蔥。中間一棵榆樹,從樹齡來看,只能算是松柏的曾孫,然而也枝幹繁茂,高枝直刺入蔚藍的晴空。

我不記得從什麼時候起我注意到小山上的二月蘭。這種野花開花大概也有大年小年之別的。碰到小年,只在小山前後稀疏地開上那麼幾片。遇到大年,則山前山後開成大片。二月蘭彷彿發了狂。我們常講什麼什麼花“怒放”,這個“怒”字用得真是無比地奇妙。二月蘭一“怒”,彷彿從土地深處吸來一股原始力量,一定要把花開遍大千世界,紫氣直衝雲霄,連宇宙都彷彿變成紫色的了。

東坡的詞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但是花們好像是沒有什麼悲歡離合。應該開時,它們就開;該消失時,它們就消失。它們是“縱浪大化中”,一切順其自然,自己無所謂什麼悲與喜。我的二月蘭就是這個樣子。

然而,人這個萬物之靈卻偏偏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歡。這真是多此一舉,然而沒有法子。人自己多情,又把情移到花,“淚眼問花花不語”,花當然“不語”了。如果花真“語”起來,豈不嚇壞了人!這些道理我十分明白。然而我仍然把自己的悲歡掛到了二月蘭上。

當年老祖還活着的時候,每到春天二月蘭開花的時候,她往往拿一把小鏟,帶一個黑書包,到成片的二月蘭旁青草叢裏去搜挖薺菜。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在二月蘭的紫霧裏晃動,我就知道在午餐或晚餐的餐桌上必然瀰漫着薺菜餛飩的清香。當婉如還活着的時候,她每次回家,只要二月蘭正在開花,她離開時,她總穿過左手是二月蘭的紫霧,右手是湖畔垂柳的綠煙,匆匆忙忙走去,把我的目光一直帶到湖對岸的拐彎處。當小保姆楊瑩還在我家時,她也同小山和二月蘭結上了緣。我曾套宋詞寫過三句話:“午靜攜侶尋野菜,黃昏抱貓向夕陽,當時只道是尋常。”我的小貓虎子和咪咪還在世的時候,我也往往在二月蘭叢裏看到她們:一黑一白,在紫色中格外顯眼。

所有這些瑣事都是尋常到不能再尋常了。然而,曾幾何時,到了今天,老祖和婉如已經永遠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小瑩也回了山東老家。至於虎子和咪咪也各自遵循貓的規律,不知鑽到了燕園中哪一個幽暗的角落裏,等待死亡的到來。老祖和婉如的走,把我的心都帶走了。虎子和咪咪我也憶念難忘。如今,天地雖寬,陽光雖照樣普照,我卻感到無邊的寂寥與淒涼。回憶這些往事,如雲如煙,原來是近在眼前,如今卻如蓬萊靈山,可望而不可即了。

對於我這樣的心情和我的一切遭遇,我的二月蘭一點也無動於衷,照樣自己開花。今年又是二月蘭開花的大年。在校園裏,眼光所到之處,無不有二月蘭在。宅旁,籬下,林中,山頭,土坡,湖邊,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團紫氣,間以白霧,小花開得淋漓盡致,氣勢非凡,紫氣直衝霄漢,連宇宙都彷彿變成紫色的了。

這一切都告訴我,二月蘭是不會變的,世事滄桑,於它如浮雲。然而我卻是在變的,月月變,年年變。我想以不變應萬變,然而辦不到。我想學習二月蘭,然而辦不到。不但如此,它還硬把我的記憶牽回到我一生最倒黴的時候。可是在磚瓦縫裏二月蘭依然開放,怡然自得,笑對春風,好像是在嘲笑我。

我當時日子實在非常難過。我知道正義是在自己手中,可是是非顛倒,人妖難分,我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一腔義憤,滿腹委屈,毫無人生之趣。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成了“不可接觸者”,幾年沒接到過一封信,很少有人敢同我打個招呼。我雖處人世,實爲異類。

然而我一回到家裏,老祖、德華她們,在每人每月只能得到恩賜十幾元錢生活費的情況下,殫思竭慮,弄一點好吃的東西,希望能給我增加點營養;更重要的恐怕還是,希望能給我增添點生趣。婉如和延宗也儘可能地多回家來。我的小貓憨態可掬,偎依在我的身旁。她們不懂哲學,分不清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人視我爲異類,她們視我爲好友,從來沒有表態,要同我劃清界限。所有這一些極其平常的瑣事,都給我帶來了無量的安慰。窗外儘管千里冰封,室內卻是暖氣融融。我覺得,在世態炎涼中,還有不炎涼者在。這一點暖氣支撐着我,走過了人生最艱難的一段路,沒有墮入深澗,一直到今天。

我感覺到悲,又感覺到歡。

到了今天,天運轉動,否極泰來,不知怎麼一來,我一下子成爲“極可接觸者”,到處聽到的是美好的言辭,到處見到的是和悅的笑容。我從內心裏感激我這些新老朋友,他們絕對是真誠的。他們鼓勵了我,他們啓發了我。然而,一回到家裏,雖然德華還在,延宗還在,可我的老祖到哪裏去了呢?我的婉如到哪裏去了呢?還有我的虎子和咪咪一世到哪裏去了呢?世界雖照樣朗朗,陽光雖照樣明媚,我卻感覺異樣的寂寞與淒涼。

我感覺到歡,不感覺到悲。

我年屆耄耋,前面的路有限了。幾年前,我寫過一篇短文,叫《老貓》,意思很簡明,我一生有個特點:不願意麻煩人。瞭解我的人都承認。難道到了人生最後一段路上我就要改變這個特點嗎?不,不,不想改變。我真想學一學老貓,到了大限來臨時,鑽到一個幽暗的角落裏,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人世。

這話又扯遠了。我並不認爲眼前就有制定行動計劃的必要。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的健康情況也允許我去做。有一位青年朋友說我忘記了自己的年齡。這話極有道理。可我並沒有全忘。有一個問題我還想弄弄清楚哩。按說我早已到了“悲歡離合總無情”的年齡,應該超脫一點了。

然而在離開這個世界以前,我還有一件心事:我想弄清楚,什麼叫“悲”?什麼又叫“歡”?是我成爲“不可接觸者”時悲呢?還是成爲“極可接觸者”時歡?如果沒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這問題本來是一清二白的,現在卻是悲歡難以分辨了。我想得到答覆。我走上了每天必登臨幾次的小山,我問蒼松,蒼松不語;我問翠柏,翠柏不答。我問三十多年來親眼目睹我這些悲歡離合的二月蘭,這也沉默不語,兀自萬朵怒放,笑對春風,紫氣直衝霄漢。

二月蘭隨筆4

進入五月的望溪,是梨花與丁香盛開的季節,每日晨練都會徒步走過公園的各個角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看見鬱鬱蔥蔥的樹,賞到婀娜多姿的花,真的是滿園青枝綠樹、鳥語花香;滿眼春意盎然、生機勃勃,喻爲“人在畫中行、畫中人映景”亦不爲過,融入其中便可感受到一日之計的時光有多麼的愜意。環山而行,百花園、奇石園、楓林園、槐花園還有天女木蘭園接踵而至,有應季的花在開,含情脈脈、嬌豔欲滴,也有含苞待放的仙子,只等那一縷微風的呼喚,便可粉黛容妝、輕裳起舞。

然而此時,最盛的莫過於丁香了,一大簇一大簇的開出淡紫色或粉白色的花蕊,釋放出清馨淡雅的香味,隨風飄散,聞者皆漬漬稱奇,對色香俱全的丁香報以讚許,並不吝溢美之詞,少不了還要合上幾張影,留作讓他人羨慕的資本。

這望溪丁香咄咄逼人的花勢已將花期短暫且不成規模的櫻花、梨花等逐出了舞臺的中央,園內似乎已無花與之比肩,大有“無意苦爭春,一任羣芳妒”之勢。連“花開時節動京城”的牡丹,也因時令未至這會兒也被人們遺忘了。

然而,愛花者與細心的人不難發現,除丁香之外,恰逢其時還有一種同樣開着淡紫色的花,以自然灑脫、樸實無華的姿態手拉着手、成羣結隊、昂首向陽而開放着的花,開放的那麼整齊劃一、那麼自信滿滿、那麼靈犀秀美!―—她們叫做二月蘭,或許愛好讀書之人已經發現了些許端倪,她們正是季羨林大師筆下“在一夜之間變成百朵、千朵、萬朵,大有凌駕百花之上的勢頭”、“開的淋漓盡致、氣勢非凡”的那羣小花。在大師的妙筆下得以惟妙惟肖、脫胎換骨,又因與蜀漢丞相頗有淵源故事,古來便被冠以諸葛菜之美稱。此花雖小,聚而成羣,方顯本色。

相傳三國蜀漢諸葛丞相,臨危受命,輔幼主,出岐山,伐曹魏,殫精竭慮,以匡扶漢室天下。然連年征戰,致益州疲弊,幸得農人指點,諸葛丞相得一野花草種,此野花草生命力頑強,生長迅速,花紫,可以充飢,且食之有頗多益處,便號令廣泛播種以解糧草不濟的燃眉之急,蜀人爲了感念丞相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便將野花草稱爲諸葛菜。曾經的救危扶困難能可貴,千百年來未曾被人遺忘。古時爲菜、現時爲花,身份的變化並沒有改變秉性中的那份純良質樸。

雖然沾了先賢的光,亦得文學大師青睞,但二月蘭沒有一點如丁香般風光無限、孤芳自賞的架勢,有的是更多對自由的渴望與快樂生長的灑脫,你可以看到丁香樹下、行道路旁、茂密林間、裸地之上,到處開滿了紫色的小花,一羣羣、一片片,招呼着春風,沐浴着陽光。她們沒有梨花的帶雨婀娜、沒有丁香的迷人芬芳、沒有海棠的端莊典雅、沒有櫻花的高貴大方,她們看上去是那麼的矮小且弱不禁風的一羣花草;她們看上去是那麼的孱弱且微不足道的一羣草花,古樸素雅、平凡無奇,有的只是個體的韌性與團隊的力量;有的只是團隊的意志與個體的頑強,每當從她們邊上走過我總能感受到一絲的從容不迫與樂觀向上。

我敬佩她們。她們知道感激,當初的一粒種子,二三年便還你一片花海;她們知道奉獻,努力的克服春寒,四五月便待你駐足觀賞;她們知道使命,團結的一起綻放,千萬朵便爲望溪披上盛裝。

希冀望溪二月蘭的花就這樣一直開下去,開得謙遜無私、開得樸實無華、開得充滿希望,這一刻我亦願與這羣小花結伴而行,學習並分享快樂、向陽、奉獻與擔當!

二月蘭隨筆5

最近很忙碌,我慢慢地開始對自己目前的狀況有些厭煩。於是我找來《二月蘭》,細心翻閱後,如同找到了生活的涼茶。我喝着,品着,芬芳竟然讓我重新看到了生活的曙光。

《二月蘭》是季羨林先生的託物寄情之作。先生以他豁達明朗的心胸、樸實簡約的文筆,講述了一個洋溢着淡淡二月蘭花香的人生故事。

本文主要通過作者回憶一些與二月蘭有關的人和事,抒發了對自己失去的親人的無限懷念之情,也表達了作者在逆境中笑對人生冷暖、體驗悲歡真情的人生感悟。作者用擬人、誇張和描摹手法,描寫了二月蘭隨着春風的召喚,淋漓盡致地怒放。她堅強地開着,不管世事如何變遷,一如既往地在春風中笑對人世沉浮。二月蘭的一“怒”,紫氣衝雲霄,一切順其自然,應該開時,她們就開;該消失時,她們就消失,沒有所謂的悲和喜……然而,移花於情,作者的記憶慢慢打開。

天地雖寬,陽光雖普照,作者卻依然感到無邊的寂寥與淒涼。二月蘭順其自然、泰然處之的性格,與作者的處境形成鮮明的對比。花倒是能笑對春風,而人呢?於是結尾有“我問三十多年來親眼目睹我這些悲歡離合的二月蘭,她也沉默不語,兀自萬朵怒放,笑對春風,紫氣直衝霄漢”。作者對二月蘭這一形象的提煉,達到了頂峯。

在生命的逆境中,身邊的事物慢慢消失,親人的離去,導致作者對人生悲歡離合有了思考:悲中有歡,歡中有悲,悲歡交織難辨。文章以二月蘭貫穿全文,反覆描寫二月蘭,強化了感情,表現了二月蘭在逆境中巍然屹立,一切順其自然、遇事泰然處之的品質,寄託了作者的理想人格,提醒人們體驗悲歡離合的人生境界。

讀完《二月蘭》,我沉思了很久。對於我們這個時代的青年,情緒大起大落,面對人生的跌宕起伏更是虛弱得像一根牆頭草,沒有毅力,沒有理想,甚至隨波逐流,人云亦云。我們爲何就不能像作者筆下的二月蘭一樣,不管外界如何,我們都活出自己的個性,用堅強的意志笑對人生起伏呢?而當我們在社會的逆境中無法逆流而上的時候,我們可以回到家中,去尋找一份溫情,去修補自己脫落的羽翼。待一切都準備就緒時,我們就可以像二月蘭一樣,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

寫到此,不僅又讓我想到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的話:“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像樹一樣成長,即使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但是隻要你有樹的種子,即使被人踩到泥土中間,你依然能夠吸收泥土的養分,自己成長起來。”而那顆可以長起來的種子,它一定也具備了二月蘭遇事泰然處之,在逆境中笑對春風的品質!

其實,我們本來對失敗就不應該有那麼大的怨氣和埋怨,我覺得一個人,三十歲之前所有的成功放到人生的大舞臺上都不叫成功,三十歲以前的失敗放在生命的歷程中都不叫失敗。因爲人從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要承受磨難,人們一直爲不受罪或者少受罪而努力着、前進着,沒有逃脫逆境勇氣的,便平庸而活,他的天空如果有色彩的話,那也一定是灰色。

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打倒我們,只要我們擁有堅強的毅力,有一顆理智的心。在順境中我們揚帆遠航,在逆境中我們逆流而上,把每次挫折和困難都看成人生走向成功的磨礪,堅信有朝一日我們一定可以直衝霄漢,看一世絢麗的煙花。

二月蘭隨筆6

但凡冰雪不再來“冰冷”人們的目光的時候,春的渴望便開始在人們的心中盪漾起來了。特別是梅花山的繽紛梅花,不再燦然耀眼之時,人們對春的期待或許便更強烈了。

茫然躑躅在通往靈谷寺的梧桐道上,心中總在嚮往春天的奼紫嫣紅的景象。略帶寒意的北風穿梭在棵棵粗壯的梧桐樹幹之間,暖意不足的陽光穿過橫斜糾纏的枝幹,懶洋洋的落在你的身上。

春,春的腳步太輕太輕,太弱太弱。她似乎還不想驚動這酣睡的暮冬吧。

驀然一片新綠透過一片灌木叢,熠熠生輝。

待我走近前,亮紫色的小花一片,在薄薄的陽光中搖曳,在寒意不減的北風中搖曳。——二月蘭。這正是當年在廣闊天地裏,每當春天尚在遲疑之際,燦然怒放山坡,田頭,村前屋後最多的紫金草。

當百花尚在瑟瑟發抖,不敢露頭的時候,她總是生氣勃勃,凜然開放。不畏春寒,不懼殘雪,勇敢的傳遞春的訊息。

待我擡起頭,我注意到,湖畔的柳梢似乎也露出了新綠;路邊,新吐露出來的新葉,竟嫩乎呼的露出淺咖啡色的嫩葉。

我走進二月蘭,這裏,春的呼吸是如此芬芳而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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